大盛魁：穿越历史触及它的股份制的历史价值

作者/孙树恒

一

股份制度的起源。

股份制企业的法律确立与工业革命的发展

从严格意义上讲，股份制企业的法律地位及其核心制度在19世纪中叶的英、法、德等国得到了国家法律的正式认可。这一时期，股东权利平等、股东大会多数决议制以及股东大会作为股份公司的最高权力机构等制度在法律上得到了明确的肯定。这些法律制度的确立，为股份制企业的健康发展提供了坚实的法律基础。

与此同时，法人的概念也得到了确立。依据公司法规建立的、详细定义的股份公司开始大量出现。公司法人制度的确立，使得股份制企业在法律上与自然人的独资企业和合伙企业有了明确的区分。这不仅提高了股份制企业的社会地位，也为其在市场上的竞争提供了更加公平的环境。

随着股份制的普及和工业化进程的加速，纽约、伦敦、巴黎等地逐渐形成了大型的股票交易中心。这些交易中心的出现，为股份制企业的融资和股份转让提供了更加便捷的平台，进一步推动了股份制企业的发展。

开始于18世纪60年代的工业革命与股份制企业的发展相得益彰。工业革命推动了生产力的飞速发展，为股份制企业提供了广阔的市场空间。同时，股份制企业通过筹集资金、扩大规模、优化管理等手段，为工业革命提供了强有力的支持。在美国，股份制企业得到了广泛的采用。自1776年建国后，美国便广泛采用股份制，到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时，美国制造业的产值有90%是由股份公司创造的，各种公司直接控制了全国财富的绝大部分。股份制企业的法律确立与工业革命的发展相互促进，共同推动了全球经济的繁荣和进步。

二

大盛魁是一个真实的历史存在。

值得一提的是，大盛魁作为万里茶道上的“华商旗舰店” 兴于17世纪末，途经今中、蒙、俄三国的万里茶道，是一条以茶叶贸易为主的国际商道，沿线覆盖200多座城镇，大盛魁是旅蒙商在归化城（今呼和浩特市）开办的，外号“半个归化城”，与元盛德、天义德合称归化城的三大商号。是中国清代最大的跨国贸易商号，初建立于山西右玉杀虎口，后将总部迁入归化城。大盛魁拥有当时世界上最大的跨国驼队，开辟了闻名中外的茶叶之路，商业版图横跨亚欧大陆，缔造了数个中国商业史的“创举”。作为万里茶道上的“华商旗舰店”，大盛魁不仅促进了中原与蒙古国、俄罗斯的早期贸易，而且加强了中原与蒙古国、俄罗斯的文化交流。它的成功经营，堪称是中蒙俄贸易的一座里程碑，书写了中国历史上罕见的商业贸易传奇。以大盛魁为代表的中国早期的股份制公司也有了长足的发展。在这近三百年的经营过程中，与晋商一道创建了“汇通天下”的金融体系，“执中国金融之牛耳”。著名作家邓九刚介绍，大盛魁传下来最关键的“商业经”，是创建公司制、股份制、合伙制等企业制度以及最早的跨国贸易雏形。是"最大的通司商号。”“从三个生意人合伙做买卖开始，就形成了股东制雏形，后又形成了股东大会制度，可以说是我国最早出现的股份制企业，比国外早了200多年，值得我们深入研究。”

三

是艺术家以饱满的情感和丰富的史实构建了大盛魁立体化的发展空间。

大盛魁是作家邓九刚呕心沥血从历史的尘埃中挖掘出来的。2008年9月，著名作家邓九刚的《大盛魁商号》出版，《大盛魁商号》讲述的是清朝同治到光绪十年间大盛魁商号所发生的故事。小说再现中国历史上北方最大一支商旅的独特经历，雄浑壮阔、博大深邃的商业世界，被冠以“本土第一部商业哲理小说”，有评论家称其为：“当代文坛独一无二的小说”、“当代奇书”。

作家邓九刚曾自费考察过万里茶道，行程6万多公里，足迹遍布中蒙俄沿途古道遗存，是第一个用脚步丈量万里茶道的作家。茶叶之路是历史的存在！大盛魁也是历史的存在。正如邓九刚说的话：“《大盛魁商号》是我倾注半生精力创作的一部小说，从上个世纪80年代末写起，直到2007年底……我的作品全都是故土给我的恩赐。”

王新民导演为了拍电视剧《大盛魁》，王新民导演和专家重走万里商道，写出了一部史志，所收集的1000多万字资料最终融汇成200万字的一部史志图书《旅蒙商通览》,更是民族文化间交流互动、和谐共生的见证。剧本写了四年，是2009 年开机，2012年拍摄完，于2023年 9 月 在 内蒙古卫视、天津卫视、山西卫视、湖北卫视的黄金强档重磅播出。《大盛魁》讲述了王相卿、张杰、史大学三个穷小子创业的故事，电视剧用层次立体的意象搭建起大盛魁的筋骨，又通过多元主体扭结起广阔的历史时空，最终上升到文明史观和天下观的高度，试图解开清朝亚洲第一商号的经营密码。

四

号伙股份制保证了大盛魁永远姓大。

从大盛魁经营机制看，那么大盛魁的根又是什么呢？对大盛魁发展呈现具有持续性、集中性和整体性的特点，大盛魁股份制是发展的重要推动力。

在电视剧《大盛魁》里已经概括了大盛魁的股份制，大盛魁创立了以“人力股”（是为商号出了力的员工的奖励股“顶身股”）为基础，结合“财神股”（公积金雏形，任何人不得据为私有）、“永远身股”（给三位创始人入股的“财东股”）和“狗股”（给建立奇功的狗入股）多种形式的股份制，堪称亚洲股份制鼻祖。

大盛魁在成立之初就并非财东垫资入股，合资经营，而是由三个创始人王相卿、史大学和张“人力合伙”经营。因此大盛魁没有东家，股份是这样的：固定的财神股、论资历挣得的顶身股。财神股相当于大盛魁的风险金，每三年账期分红拿出利润的三成放入财神股，谁也动不了。这不仅确保了商号的持续发展，也体现了创始人对于风险与收益共担的深刻理解。

顶身股意味着没有固定的股份比例，按照功劳大小奖励的股份，不管经营好坏都要固定分红。顶身股一旦离开就不在享受分红。这也体现了大盛魁对于员工忠诚度的重视。

还有一个狗股，大盛魁把催货的信,缝在狗的护项圈内，让狗连夜赶回归化城送信,竟然得到成功。给狗顶了一个整股,写在“万金账”内。这不仅是对狗付出的认可，更是大盛魁创新精神的体现。

大盛魁商号三年分红一次，创业者与号伙一样只能获取三年一分红的顶身股，鼎盛时期，每股分红可达一万余银两。

为了铭记三位创业者对大盛魁发展的历史贡献经大盛魁号伙公议，为三位创始人每人设立一个“永身股”。

后来因秦钺功勋卓著，一方面谢绝号伙们提出也授予他“永身股”的建议，一方面提议把三位创业者所享有的“永身股”改为“财股”，后代只享受分红，不再参与经营，不得入号。

在小说《大盛魁商号》里描述：大盛魁是一家特殊的商号。一般商号在成立前，首先要集资。凡是垫资人股的人，就是这家商号的财东。不用说，财东对于商号有最高决策权。从字号的人事到经营大略都有不容质疑的决策权。可大盛魁在它成立之初并非是合资经营，只是人力合股。就是说从字号成立开始就没有人为它出过资本。所以大盛魁初时是没有财东的商号。出现财东是大盛魁三个创始人死去之后的事情。号伙为表追念，给王、张、史三个创始人每人在万金账记个"永远身股"，也叫死人股，由三姓后人到期分红。永远身股还不是财股。在王廷相前任（第四任大掌柜）改的，但是自从出了财东之后，大盛魁内就渐渐地不那么平静了。大掌柜的几近是绝对的权威就不断受到来自财东方面的挑战。一代又一代的财东们素衍越来越多，至如今万金账上的财东户多达二百零六户；财股经过百十年的逐步碎裂，落到每个财东头上的股份就越来越小，从厘变为毫，从毫裂变为丝，从每股就是十万之巨的红利，最后落到每户财东的头上也就毫银子了。像张杰的后人分红的份额就小到了千分之三。

据内蒙古文史专家、著名学者代林和马静主编的《大盛魁闻见录》口述中有人回忆：“我住大盛魁写账时，见过嘉庆年间的账簿，乾隆年间的账簿没有见过。大盛魁的三家股东，当初都是人力，没有资本，等到成立大盛魁的时候，买卖闹好啦，就以六千两银子的积累作为股本。每家两股，每股一千两银子。但是王家比张史两家多半股人力，就是多五厘身股。据说他们三家在经营的初期，生意赔过钱，张、史回了口里不干啦，姓王的一家干，又把个生意闹好啦，王家又把张史两家叫来共同经营。等成立大盛魁时，张史两家顾念王家辛苦，多给王家加了半分身股，王家后人辈辈享受。但是史家的后人有一个寡妇抽走六百两股本，史家的股本成了一千四百两，不是两千两。三家股东始终是股金五千四百两了。”“大盛魁的经营失败，我知道的是，自民国十二年开账以后，它概未开账。民国十八年报了停业，以后东家伙计打官事。东家把段敬斋开革以后，还有偏关姓史的、托县姓陈的当过经理。大盛魁财力人力一共二十八分生意，经理、副经理多至顶一分，科布多和乌里雅苏台两号经理多至顶八厘。老掌柜传言，每分生意不得开一万两银子，只能开千两多一些。”“我民国九年住大盛魁，初顶二厘生意。民国十二年是个账期，加了五毫。万金账只是三年用一回。因为三个东家小股份太多，过了账期，给东家拨钱，只记人名，不记堂名。民国十五年又是一个账期，没有开股子，不开股子也不动用万金账。民国十七年，就回了祁县老家，脱离开大盛魁了。”“东家不能随便支使钱，也不能随便在柜上住。因为东家的股份多，等着花，账期开下的股子不往下一账推，分三年拨清，每年腊月拨一次。顶身股的，头一账的股子下一账开出，每年一厘生意、一百五十两银子的应支。顶身股的人，分一千两银子有四百银子的护身。这四百两银子的护身，几时不干，才能拿走。当然，按一千两银子，只护一次。我来大盛魁赶上了民国十二年的账期，二厘生意分了两千两银子，护了八百两银子，民国十五年只拿走一千二百两。”

五

大盛魁的财神，仿佛是一种天使投资。

在小说《大盛魁商号》中，财神并非传统意义上的神祇形象，而是以一种更为具象和富有传奇色彩的方式出现。其中一个引人注目的情节，便是与一位喇嘛和他的银子紧密相关。这位喇嘛，在小说中是一个充满智慧和神秘色彩的人物。他不仅精通佛法，更对世事有着独到的见解。他的出现，往往伴随着一些难以预料的转折和奇迹。有一天，大盛魁商号遭遇了一次严重的资金危机。商号的掌舵人王相卿等人焦急万分，四处筹款却毫无头绪。就在这时，那位喇嘛出现了。他手持一袋沉甸甸的银子，表示愿意将这笔巨款借给大盛魁商号，帮助他们度过难关。

喇嘛的慷慨解囊让王相卿等人感到十分意外和感激。他们询问喇嘛为何愿意如此大方地帮助他们，喇嘛只是微笑着说，这是财神赐予你们的财富，我只是一个传递者。

在得到喇嘛的银子后，大盛魁商号成功地度过了资金危机，并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繁荣。这笔银子不仅解决了商号的燃眉之急，更成为了商号日后发展的重要资本。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盛魁商号逐渐成为了商界的佼佼者。王相卿等人深深地感激那位喇嘛和他的银子。他们意识到，这位喇嘛不仅仅是他们的救命恩人，更是他们心中的财神。

在电视剧《大盛魁》的某一剧情中，大盛魁商号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此时，王相卿等人正一筹莫展，四处寻找解决之道，但似乎所有的努力都石沉大海。就在他们即将放弃之时，一个意想不到的转机出现了。

剧中，王相卿等人在一座庙宇中躲避风雨，心情沉重地讨论着商号的未来。突然，一群拉骆驼的商队出现在庙门前。这些骆驼背上载满了沉甸甸的货物，其中一箱货物引起了王相卿的注意。他上前查看，发现那竟然是一箱满满的银子。

原来，这位拉骆驼的商人是一位在商海中沉浮多年的老者，他深知大盛魁商号的困境，也欣赏王相卿等人的诚信和勇气。因此，他决定将自己的积蓄——这箱银子，借给大盛魁商号，帮助他们度过难关。

王相卿等人对这位拉骆驼的商人感激涕零。他们意识到，这不仅仅是一笔救命的银子，更是一份难得的信任和支持。有了这笔银子的帮助，大盛魁商号得以重新振作，逐渐走出了困境。

在《大盛魁闻见录》里有人讲，有一年腊月三十日后晌，进来一个喇嘛，拉了一百六十几峰骆驼，按一般字号的规矩，腊月二十五以后，没有什么生意了，就准备过大年啦。看大门的问从"哪里来"，说"从乌里雅苏台来"，随即开门，把骆驼拴到后院。晚间，喇嘛拉上骆驼走了，把驮子留下，一年没有回来。城柜派人去乌柜问是"谁的"，乌柜不知道。城柜打开驮子一看，尽是细药材和金砂子。这些东西，值一百多万两银子。因为没有人名，就收乌里雅苏台的账，大家认为"财神爷送门"，作为财神股，每年给财神股增四厘利息，越积累越多了。还有人讲，但是自从出了财东之后，大盛魁内就渐渐地不那么平静了。尤其是到了王廷相（第五任大掌柜）是比柜后，大掌柜的几近是绝对的权威就不断受到来自财东方面的挑战。后来才将永远身股改为财股。从厘裂变为毫，

这些故事不仅展现了大盛魁中人物之间的深厚情谊和互助精神，也体现了在商业世界中，诚信和勇气是战胜一切困难的重要法宝。同时，这位拉骆驼的商人也以其高尚的品质和慷慨的举止，成为了令人难忘。

六

股份制是大盛魁商号发展的重要推动力。

大盛魁的成功，离不开其独特的经营模式和股份制度。它以人为本，注重员工的贡献与付出，同时也注重商号的稳定传承与发展。这些成功的经验，无疑为后来的商业发展提供了宝贵的借鉴与启示。

一是所有权与经营权分离的组织制度。大盛魁采用了所有权与经营权分离的组织制度，即“号伙制度”。在这种制度下，东家（出资人）负责提供资金，而掌柜（经营者）则负责实际的经营管理工作。这种分离使得出资人能够专注于资金的筹集和分配，而经营者则能够充分发挥其管理才能，专注于企业的日常运营和发展。这种制度在票号的发展中起到了极其重要的作用，促进了票号的规模扩大和业务拓展。

二是顶身股制度是大盛魁在股份分配方面的一大特色。顶身股一般会随着时间而递增，享有平等的分红权利。但顶身股股东不承担债务、亏损的责任，且一旦离职或去世，其利益也就逐渐停止。这种制度有效地协调了劳资关系，把员工个人利益与商号利益、股东利益紧密联系在一起，使商号和股东利益最大程度地实现一致化。这不仅激发了员工的工作积极性和创造力，也增强了商号的凝聚力和向心力。

三是现代职业经理人制度。大盛魁三位创始人制订了三条原则:第一，掌柜必须从本号从业人员的佼佼者中选拔，第二，王、张、史东家的后代不能当掌柜；第三，接班人必须是有“己”字的掌柜，核心团队成员。大盛魁淡化财东，始终秉持伙计合伙制经营，生生不息。三位创始人的后代不具体参与经营，但通过分红，实现了“富过三代”。

四是大盛魁号柜严明，制度管人管事，极具权威。经理、掌柜甚至包括学徒都被严格的束缚在规矩之中。一旦犯禁,便开除出号,不再录用。

对于经理的人选,和顶身股的大小掌柜,都必须是大盛魁商号的学徒出身,不从外号聘用。在学徒的培养上也有严格的规定,大盛魁商号还实行严格的休假制度,在这样严格和紧密的规矩中培养了大批量的精英学徒,他们中间会有很多人成为掌柜和经理,是商号的中坚力量。

七

大盛魁歇业的原因是复杂的。

大盛魁，这个曾经辉煌一时的商号，其歇业的原因并非单一，而是多种因素交织作用的结果。

一是战乱频发、货币贬值、市场需求减少等因素对大盛魁的贸易活动造成了严重影响。

二是俄国爆发十月革命，外蒙古也宣布独立，蒙古国独立对大盛魁造成了巨大的打击。在蒙古国独立之前，大盛魁与蒙古地区有着密切的商业往来，其业务范围涵盖了贸易、金融等多个领域。然而，随着蒙古国的独立，新的政治体制和经济政策使得大盛魁在蒙古地区的商业活动变得异常困难，这直接导致了其业务收入的锐减。资金被割也是大盛魁歇业的重要原因之一。

三是西方国家从陆路和海路进入蒙古，特别是西伯利亚铁路建成后，归绥城商号传统的驼队等贸易方式难以跟铁路竞争，贸易量下降，逐步失去了在蒙古市场上原有的地位，这使得大盛魁在市场竞争中处于不利地位，其业务逐渐萎缩。

四是大盛魁动用了公积金进行投资，在电灯公司的投资并未带来预期的回报，反而造成了巨大的亏损。这不仅使得大盛魁的资金链更加紧张，更使得其在市场上的信誉受到了严重损害。投资者对大盛魁的信心下降，其业务合作也受到了影响。

八

大盛魁股份制的现实意义。

总的来说，大盛魁商号以其丰富的史料、独特的视角和深入的分析，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全面了解大盛魁经营智慧的机会，也为我们揭示了清代商业运作的某些规律和特点，对于研究中国经济史和商业史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股份制作为一种现代企业制度，其核心理念是所有权与经营权的分离，以及通过发行股票筹集资金，实现企业的规模化、专业化运营。这种制度形式在企业发展中具有多方面的优势。

一是筹集资金：股份制企业可以通过发行股票的方式，广泛吸收社会资金，为企业的发展提供充足的资金支持。这有助于企业扩大生产规模，提升市场竞争力。

二是分散风险：股份制企业的股东众多，每个股东所承担的风险相对较小。股票的自由买卖也为企业提供了灵活的融资渠道，降低了企业的财务风险。

三是优化资源配置：股份制企业可以通过市场机制，实现资源的优化配置。企业可以根据市场需求和自身发展需要，调整经营策略，提高资源利用效率。

四是激发员工积极性：股份制企业中的员工持股制度，使员工成为企业的股东，分享企业的发展成果。这有助于激发员工的工作积极性和创造力，提高企业的整体运营效率。

五是提升企业形象：股份制企业通常具有较为完善的公司治理结构和信息披露制度，能够赢得投资者的信任和支持。这有助于提升企业的品牌形象和市场地位，为企业的发展创造更好的外部环境。

比如我们熟悉的华为，是一家非上市的私营企业，华为实行全民持股包括任正非个人持股1.01%、在职员工持股88.94%、退休及业务重组员工持股10.05%。这使得华为的员工们都有对公司发展的紧密关注和共同责任感。华为的股权模式在华为的基本法保护下稳定运行，形成了独特的企业文化和激励机制。这种股权结构和管理模式为华为的长期稳定发展提供了有力保障。

总之，企业股份制作为一种现代企业制度，在筹集资金、分散风险、优化资源配置、激发员工积极性以及提升企业形象等方面都具有显著的优势。因此，它是企业发展的重要推动力。

大盛魁已经不仅仅是一个文学作品，它是一个立起来的大商号。应该认为是文学与现实的融合，而不是一面单独的故事，是反映的大清朝的商业世界。不只是简单地对大盛魁进行深情的描写，也提供了认识世界的不同方法，揭示了一个包含清廷法律、万里茶道和旅蒙商的广泛领域。

没有对现实、对时代、对历史的乃至自身和历史经验的超越，就会局限在一个积淀层上，就会局限在原有的、现有的束缚里，以高度的文化自觉向自我和世界敞开，开放杜迪思维，既体现了鲜明的科学意识，又直抵中华文明的深处。

作者档案：孙树恒，笔名恒心永在，内蒙古奈曼旗人。中国金融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家协会会员，内蒙古作家协会会员，内蒙古诗词学会会员，西部散文家协会会员，内蒙古通俗文艺研究会副秘书长，内蒙古诗书画研究会高级研究员兼副秘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