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摄-摄影号
加载中...
打赏用户
{{item.NickName?item.NickName :"微摄用户"}}
{{item.Title}}
{{item.Title}}
{{storyInfo.NickName}}
您正在为《{{storyInfo.Title}}》打赏
输入金额
微信支付
支付宝支付
分享到微信朋友圈
{{storyInfo.Title}}举报
作者最新摄影号
{{item.Title}}
举报
光辉足迹,不朽丰碑
李长绵同志,1951年任南靖县公安局特派员。我的父亲李长绵,1916年4月15日出生在南靖县书洋乡版寮村的一个贫农家庭,1935年5月,18岁的父亲参加中国工农红军,在红九团一连任战士,从此走上革命道路。1936年,父亲加入中国共产党。1938年3月参加新四军二支队三团,并奉命随部队北上,奔赴苏皖抗日前线,开始了为革命事业奋斗的戎马生涯……
一、参加新四军北上抗日“七,七”卢沟桥事变后,日寇大举侵华。此时,民族矛盾上升为主要矛盾。在国共合作、共同抗日的形势下,坚持在闽西南开展游击战争的红三团、红八团、红九团及各县游击健儿,下山改编为新四军第二支队,驻扎在龙岩白土,支队长是刘永生,父亲被编在三团三营三连。1938年春,新四军二支队奉命北上抗日。3月1日清早,军号悠扬,部队浩浩荡荡向西北方向进发,战土们每天行军五、六十华里才宿营。长汀、瑞金、于都……一程程走了过来,大家的脚底都磨起了泡。战士们互相鼓励,帮背背包。十几天后,部队到了赣州,那天晚上,战士们进城看了一场无声的电影。影片的内容是描写东北义勇军马占山将军的抗日英雄事迹。听家父说,那是他平生第一次看电影,在银幕上看到飞机、大炮激战的情景,觉得非常新奇。直至晚年回忆起当时的前景,父亲还觉得记忆犹新,历历在目。三天后,部队乘船离开赣州。过樟树镇,战士们很快就坐上了运煤的火车,车厢里一片漆黑,战士们疲惫不堪,倒头就睡。天亮后,大家起床一看,浑身上下都被沾满了煤粉,黑不溜秋的,一个个成了黑“李逵”。战士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列车在玉山车站停下了,全体官兵步行经过开化、屯溪、徽州、太平,到达南陵县。这里的情景与大家沿途所见所闻大相径庭,日寇的飞机经常来轰炸,到处都是逃难的人群。南陵县三里店前面就是敌人的封锁线,宁国至芜湖铁路两边的房屋全被烧光,沿途均有敌人驻扎。白天敌机在上空盘旋,部队只能昼伏夜行。团部派侦察员到前方侦察,了解敌情与行军路线。赖指导员告诉说:部队要到南京一带去。5月底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团参谋长熊梦辉率领部队向前线开拔。漆黑的夜,伸手不见五指,只有日本鬼子的探照灯不时掠过夜空,才能“帮助"战士看清路面。战土们顶着狂风暴雨,赤着脚在泥泞的道路上一个跟一个摸索着前进,天亮前到达江苏省高淳县地界,钻进了日军的心脏。第二天渡过碧波荡漾的丹阳湖,到达目的地小丹阳。二、军民团结抗击日寇小丹阳位于当涂、江宁、溧阳三县交界地区,这里人口稠密,物产丰富,是名不虚传的江南鱼米之乡。这时,父亲已担任三连管理排长。是时,二支队司令部进驻高淳县东北地区,三团驻在小丹阳一带,团部到达此地后即安民布告,积极开展抗日救国宣传活动,说明我们新四军是共产党领导的红军改编的军队,是人民的子弟兵,是为赶走日本狗强盗,铲除汉奸卖国贼而北上。由于我军纪律严明,坚决执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因而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拥护。当时有两支败逃的国军在小丹阳一带活动,成立所谓的‘保安队’。他们不敢打日本,却巧立名目,收捐派款,弄得民不聊生。我军采取军事行动,将其全部缴械。由于军民紧密团结,抗日根据地更加巩固扩大。1938年冬的一个夜晚,父亲所在的连队奉命到金保包围驻守在庙里的汉奸维持会。父亲的连队冲进庙里,敌兵措手不及,全部缴械投降,一小时不到便结束了战斗。这一仗打得很漂亮,缴获了20余支长短枪和不少物资、弹药。同年腊月的一天,刚从司令部结束两个月休整准备到前方去的三连与七连路过当涂县博望镇,群众前来报告说,日本鬼子一大个排的兵力约四、五十人,在博望抢劫物资,要求我们两个连队去消灭他们。我们两个连接到命令,立即前往包围。经过大半天的激烈战斗,敌人全部被消灭,我军为群众报仇雪恨,群众十分高兴。次日早,日本鬼子从南京派出三架侦察机在上空盘旋搜索我军行踪,千余日军炮兵、步兵随后跟进追击。我军早已作好准备,占领有利地形与日军进行战斗。这一天,日本鬼子尽管飞机袭、大炮打,收效甚微,最后只得撒退,将昨天被我军打死的鬼子尸体全部收走。1939年春,日军占领小丹阳。对待装备精良又有飞机配合作战的日军,我军不打硬仗,多用游击战术,声东击西,神出鬼没,打得他们胆颤心惊。1939年冬,父亲所在的新四军三团奉命转移到繁昌、芜湖、铜陵带地区江动,以打击日军,消灭汉奸维持会组织。在这里,三团与日军进行过峨山头、汤口坝、繁昌等几次有名的战斗,使得小股日军不敢到乡下抢劫物资,骚扰百姓。三、皖南事变不幸被俘1941年1月,军部下令在皖南活动的五个团随军转移。1月4日是父亲终生难忘的日子。这天一大早,各部队集合,准备开拔。指战员们唱着悲壮的歌,即将离别战斗了近两年的皖南,心中犹如倒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啥滋味。9000多人的队伍跟随黄火星团长,像一条长蛇朝着东北方蜿蜒前进。元月6日,传来不幸的消息,说先头部队受阻,战斗打得很激烈,我们后续部队仍继续前进。第三天,我们便被四面包围,是时,分不清前方、后方,机枪、大炮整天响,我军战斗数日,弹尽粮绝,伤亡不少,但个个决心血战到底。当时,父亲在三团团部任军需副官,眼见不少战士饿得一个个倒下,心急如焚。危难之际,上级下达指示:宰杀部分军马,让战士吃马肉充饥,拯救战士生命。父亲立即组织人员执行命令,让战士及时得到食物,保存了部队生力。在寡不敌众的情况下,团部决定突围。是夜,王参谋指挥团部百余人员,猛打猛冲,任凭国军机枪疯狂扫射,人人都只顾往前冲杀,无法顾及伤亡的战友。就这样,一夜间竟冲出40余华里,到达漳家渡地界。由于上游渡口早已被国民党顽固派占领,全体战士只得往下游冲去,然而下游渡口也被敌人占领。前有奔腾湍急的河流,后有荷枪实弹的追兵,走投无路,王参谋下令淌水过河。对岸顽固派的机枪连续扫射,子弹如暴雨般倾泻而来。顷刻,不少战友伤亡,倒伏在河水里、河岸边。父亲的大腿、后背也连中数枪,身受重伤,鲜血淋漓,无法过河而退回岸边包扎伤口。眼见追兵已冲上来了,父亲手中虽有短枪却无子弹,无法还击,只得将短枪、银元、钱票、文件埋进土坑里。刚埋完,敌兵已到跟前,父亲不幸被俘,被押解到江西上饶集中营囚禁。 四、身陷囹圄坚持斗争皖南事变震京中外,这是国民党蓄意制造的流血事件,我军损失惨重,牺牲3000余人,被俘3000余人。军长叶挺和师级几个领导干部被关押在一处。军师级以下干部被关押在江西上饶集中营。一个队关在一座平房,10余人一个班住一间,拥挤不堪,晚上睡觉一个挨一个躺在地铺上。夜间天气热,蚊虫多,难以入眠;白天出操跑步,还要挖防空洞、修公路,累得身疲力竭。一天两餐粗米饭,就着没有半点油星儿的黄菜叶,让你吃不饱饿不死,还常因所谓“违纪”挨打受骂,拳打脚踢。非人的待遇使难友们受尽煎熬。难友们相应采取各种公开的、秘密的措施对付他们。关押在集中营内的新四军指战员们,多数人都有化名,如父亲化名李家铭。在填写表格时,父亲填籍贯漳州旧桥头,家中无人,为抗日参加新四军。虽然看管严格,但难友们只要有机会便开小差逃跑,同志们互相不能接近谈话,就利用上厕所时交谈或互写字条传递信息。后来敌看守加强戒备,对可疑人员,或所谓“违纪”的,或逃跑被捉回的,统统押送到茅家岭监狱。父亲曾和难友李锦洲商量好逃跑,结果被看守发觉未能成功。后来,日军进攻上饶,集中营囚禁的难友们被转移闽北,李锦州在途中脱逃,父亲被押送到福建崇安,仍被囚禁在集中营。 五、想方设法寻找组织1945年11月,父亲瞅准机会,几经周折只身逃离了虎口。父亲一门心思要寻找党组织。究竟北上还是南下?他思索了两昼夜。他决定先回老家看看。为应付沿途盘查,他弄了张假证明。沿途乞讨到达福州,在南台码头,他以假证明搪塞过国民党警备部队设置的岗哨,搭乘上了运货到闽南的船只,到达漳州,找到集中营的难友黄大头,在黄大头家住了10余天。1946年春,父亲终于回到了阔别10年的家乡——版寮。离家10年,父亲在家乡找不到组织,便外出到永定老苏区,到芦溪、双峰、葛竹、书洋、田治一带游击区探亲访友,有意识探问红军游击队活动情况,均无消息。以后又到竹园、山城一带也无结果。1946年下半年的一天,父亲在太保高寨坂李亚嵩家里,听其谈及有人传说双明港仔口有游击队活动。这一消息让父亲仿佛茫茫暗夜看到一线光明。。在当时的情况下,象他这样一个与党失去联系的人,就像一个失去了母亲的孤儿,在茫茫荒野中无依无靠……他多么急于寻找到组织啊!然而,在那黎明前的黑暗中,在那危机四伏的白色恐怖处境,要想找到党组织却谈何容易?父亲只能靠自己处处留心,明察暗访。他时而住在高寨坂做小买卖,每天挑着日用小杂货走村串户;时而从山区扛毛竹到甘棠圩出售;时而来往于湖坑、双峰、小连城、五更寮、田治等地贩卖石灰;时而挑粗纸到芦溪赴圩……,总而言之,他用尽各种办法探访寻找党组织游击队。然而,东奔西走一年之久仍杳无音讯,他苦闷极了。亲友看父亲整天到处奔走,好言相劝:“你外出10年,家门关闭。现回家虽两手空空,也算你祖宗福佑,才捡得一条性命。如今,你已年过三十,应安家创业为好。”听了众乡亲的劝说,父亲决定先安定下来,便在家乡继续做纸工。一来赚点钱糊口,二来仍可探听消息。”六、组建武装迎接解放1948年初秋的一天,父亲往永定湖坑赴圩挑石灰,与父亲同行的有个名叫江亚亦的大岭下人。他们边走边谈两人越谈越投缘,江亚亦便向透露,其妻娘家在南溪十家,共产党地下组织领导人江亚岩常住其亲友家,他本人也与江亚岩有往来联系。从他口中,父亲还获悉江亚岩是永定高头南山人,早年参加革命,红军北上抗日后,留在闽西南坚持革命斗争。听此消息,父亲万分兴奋,迫不及待问江亚亦何时去南溪十家探望岳母,并相约届时与他同去谒见江亚岩。南溪的九月已是深秋。由江亚亦引见,父亲终于见到江亚岩,父亲激情难耐,犹如茫茫暗夜见到一盏明灯,压抑已久的心里话如岩浆喷涌而出。江亚岩热情地向父亲介绍了北方的大好形势。他说:“我们福建革命形势也会好转,反动猖狂的时日不会太久。你受过共产党教育,对革命应有信心。你们那个地区很需要人,你此次来得正好,回去后先以探亲访友方式串联一些人,开展革命宣传组织工团、游击队。”寻找到了日思夜想的党组织,聆听领导的教海,父亲心里甭提多高兴啦!他立即赶回家,当晚便和李令恭、李浪基、黄安才等人秘密商谈,决定分头联络。1949年春,通过摸底,父亲和战友们拟出了筹枪筹粮、组建游击队计划,有30余人报名参加游击队,并筹集到30多支长短枪和不少弹药。父亲将情况向江亚岩汇报后,他十分高兴,指示将二团组建的游击队命名为“永和埔靖独立大队版寮武装基干连”,并任命父亲为连长,同时委派江亚亦任指导员,李令恭任版寮二团主任。从此,他们以版寮为基地,并把武装活动逐步扩展到双峰、葛竹、五更寮、田治、书洋、文峰等地,先后参与攻打永和靖边区芦溪乡公所炮楼、永定南溪口伪省保安团、南靖船场乡大路头炮楼等多次战斗。1949年新中国成立,全县游击队集中在县城整编,父亲为五区公安干事。 七、梅林护粮单枪退敌1950年,在县区委正确领导下,父亲参加并指挥了两场剿匪反特激战:一场是1月的金门武装特务歼灭战,父亲1人缴获卡宾枪4支;另一场是4月的梅林粮库保卫战。两场战斗,父亲都荣立一等功。当年3月底,潜伏在山区的匪首李开瑞得到叛徒庄西崧密报:“全区干部都到山城开扩干会,梅林保和楼国有粮库有10多万斤粮食,看守粮库的只有两三个本地人,可以趁机动手抢粮。”李开瑞认为机会难得,于4月2日上午,由当地土匪卢溪海率匪众30余人,进入双溪村,准备夜晚发起攻击。下午,工作组得到情报,立即召开农会、民兵积极分子会议,研究保粮方案。同时向上级汇报,要求调派民兵支援。由于时间紧迫,只从塔下乡调来6位民兵,但武器都是土枪,子弹也不足。尽管这样,父亲还是奉命带队于当晚10时左右急赴梅林乡。经过石桥村时,又加上区干部张槐田等共9个人,连夜翻山越岭,急行军,抄便道, 3日凌晨2时许抵达梅林。留守梅林的工作组和民兵,原计划埋伏在粮库背后山腰,伏击来袭的匪徒,父亲将民兵安排进怀忍楼,布置在楼上对毗邻的圆楼粮库进行严密警戒,然后独自到街上摸情况。果然,卢溪海匪部已在父亲到达之前潜入梅林圩,包围了怀忍楼,并在梅林溪桥头架起了机枪。凌晨3时,一队匪兵从圩街那头偷袭过来。父亲陡见前面人影绰绰,心知有异,就急中生智高喊一声:“哪一个?口令!”炸雷般的喊声震得匪徒们一时呆若木鸡,都怔在那儿不动。父亲判断这是土匪无疑,然而此刻已是短兵相接,千钧一发之际,父亲当机立断,立即端起卡宾枪朝人影集中处,一梭子扫了过去,匪徒们尖声怪叫,一片混乱。这时怀忍楼已关闭,静静无人,父亲不知同志们是不是转移到别处?想撤回曲江,又担心丢掉十万余斤粮食;想与土匪拼命,又恐寡不敌众,边走边想,最后想出“声东击西,虚张声势”的游击战术吓跑敌人,于是,先跑到蕉坑楼背后,朝声响处再打一梭子枪弹,再跑上尖山顶,对山下土匪发号声处又是一梭子枪弹打出去,最后再跑进村子大楼边,朝怀忍楼再打一梭子枪弹。如此四面八方都是连放的卡宾枪声,土匪以为是解放大军来了,不敢恋战,再盲目打了一阵乱枪之后,丢下一具死尸和一个重伤的土匪,各顾各地逃命。在这次战斗中,父亲单枪退敌,一匣子弹打中五个匪徒,一死四伤,战绩显著,受到县委通报表扬。1950年11月,在全县扩干会上,父亲被授予 “南靖县革命模范干部”光荣称号。
八、新的征程任重道远1951年至1954年,父亲任南靖县公安特派员、公安派出所所长。1954年至 1958年春,父亲任龙山区粮站主任兼粮食副区长。期间,正是三、四区并为龙山区,又是实行粮食“三定”(定产、定购、定销)的关键时刻。历史上,金山、龙山是全县产粮大区,全区征购任务1851万斤,占全县总任务的32,5%,任务重、粮点多,设备简陋、人员不足,既要调运,又要保管,既要收购还要销售供应。他经常深入河乾、水潮、永丰、寨口等粮站,检查督促粮食入库、了解调运、保管、销售情况,保证军需民食。对接受国家计划供应粮食品种的饮食店、商店,他逐一检查是否按照定量供应,让顾客吃饱,也深入乡镇体察民情,发现问题,及时解决。由于他对党忠诚,积极工作,廉洁奉公,勤政为民,1957年8月,父亲被批准重新恢复党籍。1958年春,父亲工作调动,到当时工作条件最差、环境最艰苦的金山镇河乾炼铁厂担任党支部书记。父亲以身作则,废寝忘食,在车间里通宵达旦地工作,常常一熬就是几天几夜,几个月下来,父亲掉了一身肉,瘦了十几斤,原本高大魁梧的身材成了“铮铮铁骨”。 同年仲冬的一天清晨,六辆小汽车鱼贯开进铁厂,走下几个人来。父亲迎上前去,一看,竟是当年三年游击战争时期的老首长----张鼎丞和刘永生两位老首长。革命战友久别重逢,激动喜悦之情溢于言表。首长紧握父亲的手问长问短,还像当年关心下级那样平易近人,和蔼可亲。首长说,此次由漳州往龙岩视察,路过这里,来看看手工炼铁。父亲带着他们一边参观铁厂,一边介绍,首长边听边看,还不时询问生产情况。就这样参观了近一个钟头,连一杯茶也没喝。临行前,首长说,手工炼铁是新生事物,真不简单,希望大家好好干,多出铁,为国家工业做贡献。父亲当时心情无比激动,继续革命的信心倍增。首长走后,父亲告诉工人们,两位首长,一个是省委书记张鼎丞,一个是副省长刘永生。工人们听了,群情激昂,议论纷纷,个个表示要加倍苦干,多炼铁,出好铁,为国家多做贡献。1960年,父亲奉调担任县汽车中心站站长。不久,又调任交通局副局长兼县“四车联社"主任,主管路桥工程建设。其中有:南坑—村中、书洋—曲江等三条乡村及林区公路修建、溪边大桥拓宽、红卫桥新建、漳平麦园公路修建等重大工程。任职期间,他经常深入工地检查督促,虚心倾听民工、干部、施工员意见,切实解决施工中遇到的困难和民工的生活问题。1967年4月,全长9.93公里的书洋—曲江公路竣工,南靖西北山区不通车历史从此结束,曲江、塔下、南欧等地,崎岖山道变通途,侨乡群众商旅便利,山区建设发生巨大改变。文革期间,父亲遭遇人生大劫,进入学习班,进行隔离审查。1967年底,被挂上“叛徒”罪名,蒙受不白之冤。审查期间,父亲被限制人生自由,强迫参加劳动,身心遭到严重迫害,父亲的人生跌入低谷。尽管如此,父亲对自己所遭受的迫害没有一句怨言,坚信历史必然会还自己以清白,要求我们儿女要相信党,听党话,认真学习,努力工作。1972年,隔离审查结束,父亲被开除党籍,调到漳龙公路(即今国道319线)南靖段大修工程指挥部任付指挥,参与主持榕仔岭、马山路段的降坡和通坑、永溪路段的改弯取直、拓宽路面等重大工程。尽管身处逆境,父亲对党依然忠心耿耿,始终以共产党员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一如既往保持艰苦朴素工作作风,与民工同吃一锅饭,同住一工棚,任劳任怨,善始善终完成整修工程任务。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后,国家开始拨乱反正、平反冤假错案,1979年3月3日,中共南靖县委下达文件为父亲平反,恢复党籍,享受14级副厅级待遇。一生追随党的父亲,终于重新回到党组织的怀抱,并被任命为建筑公司副经理,继续为南靖社会主义新时期建设再立新功。 九、离而不休发挥余热1981年4月,父亲按规定离职休养,政治上、生活上享受极高的老红军待遇。但他离而不休,继续发挥余热:他积极协助征集党史、军史资料,撰写回忆录。他如老骥伏枥,克服着年迈体弱、文化程度低等困难,自己口述,请人整理回忆录,如:《红九团在南靖战斗片段》《版寮地区革命斗争史》《难忘的战斗岁月》、《围歼金门武装匪特》、《保护粮仓、单枪战顽匪》、《张司令让坐骑》等,分别发表在《光辉历程》、《福建党史月刊》《东南风云》、《南靖党史资料》和《南靖文史资料》等刊物上。他写这些史料的目的,是为了弘扬革命优良传统,教育今人与后人。他自费订阅《福建党史月刊》和《大江南北》(新四军研究学会刊物)等报刊,从中了解党史、军史、国家大事。他深情缅怀革命战争年代和建国初期剿匪战斗中牺牲的烈士,回首往事,常常夜不能寐。1983年至1988年,他协助县地下党办公室、县民政局等部门落实“五老”人员名单和情况,查寻本县籍部分老红军的下落,为《南靖县烈士英名录》拾遗补缺。 十、光辉足迹 不朽丰碑父亲一生征战,身上多处负伤。晚年之际,旧伤频频发作,各种疾病也趁虚而入,年迈的父亲承受着伤病痛苦的折磨。然而,父亲的身上,有着革命军人钢铁般的坚强的意志和大无畏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