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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摄聚焦|何家英:画画就是我的宿命
何家英 1957年出生于天津,汉族,无党派人士。1980年毕业于天津美术学院后留校任教。曾任第九、第十、第十一届全国政协委员,天津画院院长,中国美协副主席,天津美协第一副主席,中国工笔画学会副会长,工笔画研究院院长,华鼎国学基金会理事;现任中央文史馆馆员,中国艺术研究院博士生导师。
曾获国家“有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中宣部“四个一批”文艺人才等荣誉。擅长当代工笔人物画创作。代表作品有《山地》、《十九秋》、《米脂的婆姨》、《酸葡萄》、《魂系马嵬》、《秋冥》、《朝*露*桑》、《舞之憩》、《杨开慧》等。
从写意到工笔,从工笔到写意
——何家英谈中国画创作
好像画画就是我的宿命
我从小喜欢画画,中学期间没有美术组,没有美术老师,几个学生负责学校的宣传,实际上给我们提供了一个独立思考的机会。除了学习之外,还要负责学校的宣传,逐渐认识几个工人师傅,跟他们慢慢学,从完全的无知到慢慢的进步。
开始我们特别喜欢黄胄的速写。1974年我下乡两年半的期间,在农村的艰苦劳动中锻炼了意志,课余回来之后,哪怕有20分钟也要去画。有时候画速写,有时候画写生,即便是在晚上夜深的时候也要摸着黑,看着油灯前头的人,底下是看不见的自己的小日记本,用心用手去画,去理解去表达,其实这就是对绘画一种极度的热爱。好像画画就是你的宿命。这是我的初衷,也很希望能够有机会深造。
终于1977年进入了天津美术学院,三年的课程极其刻苦的学习,每天非常的用功,进步也非常大。最后以优秀的成绩毕业留校任教,能够在学校任教就有了一个很好的平台。
春城无处不飞花 1980年
葛洲坝写生——《春城无处不飞花》
我刚毕业时跟着全国美协去葛洲坝写生,深入生活,去表现葛洲坝的一种建设的场面。当时完全被它的场面震撼,特别是夜间的时候,火树银花不夜天,迸溅的电焊花,还有宜昌的栀子花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葛洲坝的写生结束之后,就在思考如何去表现葛洲坝的这种感受。
我们经常提“深入生活”,但往往我们对待它都是一种表面的、肤浅的状态,真正形成创作特别难。《春城无处不飞花》就是我1980年刚毕业在葛洲坝深入生活后创作的。那大坝上往下飞迸四溅的电焊花,给了我很深刻的印象,“花”的主题在心中开始酝酿。葛洲坝的女电焊工是非常爽朗的,她们那朴素的工作服会让人产生健康的气质和美感,她们梳着的两条大辫子也极其漂亮!记得有一次,在大坝上,40多度的天气白天和晚上一样的炎热,有位女电焊工在工作,我说要画画她,她说行,就自然的带我们去了她们的工棚,她一边扇着草帽,我一边画着,非常生动,这是在课堂上所无法达到的。后来这幅画发表在了《长江文艺》上,回来创作了《春城无处不飞花》,但当时《春城无处不飞花》的构思并没有形成,直到在我从重庆到北京的火车上,回想整个写生过程和所经历的一切才有了这个构思。
我把在葛洲坝所遇到的人、大坝的工地还有在长江三峡的小镇上遇到的事都串联起来,找到了一个契合点,那就是我再长江三峡所看到的栀子花,然后我就用花作为主题将一个个的情景碎片串联起来——电焊花、栀子花,形成一个花的海洋。我把那个姑娘扇扇子的动作也放到了画里面。在全国第二届青年美术展上获得了二等奖,这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是极大的鼓舞。
街道主任 1980年
你画出了我们这个时代想画而没有画出来的东西——形象
80年代的伤痕文学非常流行,它是对过去文革期间的一种反思。文革期间我还是孩子,但我会有我的一种接触的印象。那时候跟着母亲在街道上来回转悠,印象最深的就是街道大娘、街道主任,就想着画下来。
我上学的时候学到了工笔画的基本临摹方法,深深地被唐代绘画所震撼。又临摹了永乐宫,1981年又去过敦煌临摹,对工笔画有了一定的认识,就尝试着画一个肖像画。结果这张肖像画被天津的一位中年画家汪国风看见。
他去学校找人,我正开着门画这张画,找人问路时他进来了。我一听是他,非常地兴奋,请他给我提提意见,他站思考了半天说:你画出了我们这代人想画而没有画出的东西。我赶紧问他是什么,他说是形象,是这个时代活生生的形象。为什么会这样说?因为我们很多的所谓写实的工笔画或写实的绘画,形象是高大全的,是概念的,是符号,而缺少对人性的深刻表达,也就是我们对现实没有观察到,没有更深刻的去理解。
关于写实
在我们学习中国画和学习西画的过程当中,其实得到的也恰恰是西画对人的刻画,对人的深入刻画和典型刻画。我们回顾中国绘画的历程,我们都以为中国绘画是装饰的、程式化的意象,很少有人说中国绘画是写实的,但是当你看到了古今中外的艺术以后,包括你对当时绘画的理解,所形成鲜明的对比,会很有感触。
中西方绘画它都有同样的一个发展脉络,从最开始的符号化、装饰性,然后意象性,然后向着写实发展,也就说是人类对真实事物的一种理解和表达能力的提升。中国绘画也同样是这样的。
中国的写实是在什么时候?是在唐宋之间,甚至包括元代。中国的艺术理念,它画的本质是画“心”,心中看到的真实,我们中国人理解的真实和西方人理解的不一样,比如说我们说一个农村老太太,你画她的时候把明暗给画上了,有交界线。老太太不高兴,说你给她画阴阳脸。中国人的观念是我们综合看到的人,是一个完整的图像,中国人印象是一个完整的形象,而不是一个简单的真实,而这个“画”本身的感觉表现得很真实。
我们中国人认识的写实和西方人认识写实有很大的差别,中国的写实讲“外师造化,中得心源”(唐·张璪)。它不光是要诗造化的真实,还有一个心源上的艺术表达和艺术上的格调认识。所以它一定是转化的,这就跟西方有了很大的差别。但是我们有了西方人的那种造型能力的之后,我们会更有效的看到现实的真实。
对于画中国画的画家,我们站在中国的文脉上,要创造中国画的时候,还得讲这两者的融合。在充分使用传统的表现方法,线也好,意象也好,韵律也好,都需要对中国画了解,而不是拿中国画材料画出了一个有明暗的西画来,所以要有一种思考。现在我看到中国当代绘画写实没有走到头,尤其工笔画还没走完。
我因为学习西画,所以对人物形象非常迷恋。我发现大千世界没有一个重复的人,这种不同的个性所产生完全不同的美感,这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儿,也就是说表达形象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儿,也是艺术要承载的东西,特别是人物画应该去解决的问题。古代的画虽然传神,但是我们缺少的恰恰是个性的形象。
当我们掌握了西画的写生能力的时候,我们有条件把一个真实的东西画的入微,能画出人与人之间微妙的差异。那么如何把这种我们学的素描、写生和中国画本身的韵致、韵味、格调结合起来,这就实际上是我看到的一个非常宽阔的一条艺术之路。
所以在我20出头的时候,我就确立了自己的艺术的方向,这个方向基本上走到今天没有改变,不管什么思潮来都还没有动摇,因为实在是我没走多少,我走的还不够,创作东西太少了,所以能发现其实这是一个宝库。
山地 136×166cm 纸本设色 1983
艺术的升华,一个艰难的过程
从《山地》与《十九秋》讲起
我们每一个造型全不是一张现成的照片的复制,一定会有艺术的升华,对艺术的理解和对格调的把握,这个过程是一个艰难的过程。
当时我画那张《春城无处不飞花》的时候,刚23岁就获得第二届全国青年美展二等奖,自己当然也很高兴,社会也认同。但我的一位老同学、大师兄在中央美院读研究生。他批评我那张画,他说你那不是艺术,只是姿态,没有思想,没有境界。非常直截了当的否定了我这张画。他的话使我一愣,但也极大的激发了我的求知欲,激发了我对什么是艺术的思考?
创作班的写生、文革的创作模式、文学的阅读,逐渐地让我去寻找一个真正的艺术与生活的关系,如何去把生活提升为艺术,去思考如何从生活当中找到有艺术元素的素材。特别是用一种带有对人生的命运,一种悲悯的心情去关照我们的现实生活的时候,当然我们也会被现实生活所感染。
记得创作《山地》的那次体验生活,跟往常不一样,为了这部作品,当时我画了无数的素材和草图。有些草图完成后,画上一些色彩,再作进一步补充。当时给我特别强烈感受的是那个写生对象的“背部”。我好几次都看到农民在整理土地时的这个脊梁。这就是一个形象。我们所说的形象,不仅仅是脸蛋和造型,而是一种具有感染力和造型意味的形象。那种视觉的感染力强烈地吸引了我。但是如何把这种形象变成一种绘画的构思,赋予它内涵和具有内涵的形式来表达,这又经历了一个特别复杂的过程。
十九秋 1984年
当时的我还是喜欢写意画的,就想用写意的形式来表现,但对写意的表现能力、对笔墨的掌控能力以及对笔墨的理解,这于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来说是有难度的。开始的时候,我还只有各种琐碎的形象素材。带队的汪国风老师让我看他身后的那些石坝——石头垒出的坝。他说:你看那里有大块的白色的东西,那是大跃进时期的产物。而山上的这些黑石坝是有历史的,它们是这里的农民祖祖辈辈搭起来、垒出来的。他说这些黑色石坝,代表了一段历史、一个时代。这样的一个黑石坝,跟人物之间就会产生一种十分深刻的内涵。汪国风给了我许多点拨和启发。后来,我在石坝上又做了很多文章,去搜集更多的素材。我观察到老人在捡石子,那是因为山上的土地非常贫瘠,每年的水土流失显露出一些石头块。老人每年都要挑上土来,把石头捡出去,把土再垫上才能种庄稼,非常艰苦!它也反映了中国的农民祖祖辈辈在这样一种艰苦环境下顽强地生存!我以这一题材创作的《山地》,其主题表现了一种命运的沧桑,反映了中国农民的命运,概括了中国人的过去的生存状况。
与《山地》同时酝酿创作的还有《十九秋》这件作品。甚至我在画《春城无处不飞花》的时候就一直在想如何去表现一个中国姑娘的形象。当我们看惯过去工笔画、仕女图中的人物都是大眼睛、双眼皮、小鼻子、小嘴、小下巴、一脸娃娃相的千篇一律、概念化形象,再与西方经典人物画比较就觉得不真实,这也给了我很深的印象,让我意识到:艺术的美不等于漂亮!
如何将很真实、真切的形象转化为美,是我思考的又一个问题。看傅抱石的画,他所创造的艺术形象具有深厚的内涵、浓郁的诗意和深刻的文化因素,这促使我一定要画一个单眼皮的具有中国特征的女性形象。
夏 127×191cm 绢本设色 1985
在葛洲坝和长江三峡体验生活、学习写生的时候没有搜集到;跟着创作班去农村的时候,我还在寻找。直到我去河北保定的唐县齐家佐乡,一个叫老姑村的地方,它是一个完全用石头砌成房子的村庄,当时正值秋天,收完的庄稼地一片狼藉,苍凉、荒乱,翻过一道山梁,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片红色的柿子林,一条小溪映衬着蓝色的天空从柿子林中流过,林子中间散落着大大小小从地下拱出的石头,不禁让我想起了一句诗:“蓝涧白石出”,这种画面自然的带着一种诗的意境,那种红与蓝的对比,给予我深刻的印象。但如何让这种意境与人物画发生关系?这又是一个问题。后来又反复去了老姑村数次,搜集了大量素材,包括树的形象。素材搜集的多了,经过提炼、加工以及大量的绘画尝试,最后《十九秋》中姑娘的形象就形成了。她是一个综合的艺术形象,是我对农村姑娘的一个综合印象和感受,她有着一双丹凤眼,翘着厚厚的嘴唇,穿着粗布衣服,浑身透着一股干净、纯美劲儿。
米脂的婆姨 230×80cm 绢本设色 1985
《十九秋》中对她上身的处理,是在她捡完柿子起身后衣服就扽上来了,再一扭身后背就出现了线条,这样就形成了线条美;捡柿子的姑娘趿拉着一条腿,也是当时一个基本的姿态,她的鞋是农村孩子站在松软的土地里的状态,她的脚是往外掰的。这里看不见鞋底,着地的都是鞋帮,就是拧来拧去的那种劲;一条这样的辫子垂下来。最后我想这样的画面总要有一个特别美的名字,有一句诗是“苏武牧羊十九秋”,“十九秋”三个字一下子吸引了我。“十九”是画中人物不确定的年龄,代表着青春。当时正值改革开放初期,这样一个经历过“文革”的青春少女,在改革开放后走向何处?这是一个不可知的未来。所以对这个形象的处理,包括点题,既表现了她的经历,又通过她的形体,她那若有所思的神态,表达她对未来的憧憬。好的艺术作品也是这样,它往往会给人们留下一个问号,让人产生联想、想象,留给令人回味的东西。
酸葡萄 175×245cm 绢本设色 1988
当时的农村是很苦的,很不容易的,是饿肚子的、艰苦的。但不管多艰苦,我是一个阳光的、向上的、乐观的人,我寻找的是我们世界中阳光的东西。我会看到我们苦涩生活当中的那种光点,是人们的希望,所以《十九秋》背后有过去的经历,还有一个它预示着未来。
未来向何处去,中国向何处去?正好那时候是一个大大的问号。今天看好像一种宿命,让你画这种画的时候,你真实的记录那个年代的时候,给了它这样的一个承载力,还有一个未说完的命运。所以在一张主题性创作时候,如何让你的作品富有更深刻的内涵?这是我们画家要思考的,是要用你的文化的这种积淀和你的思想去思考,去获得这个东西,不要简单的停留在一个表象的和几个人画个单的站立形象,布的环境,包括它的绘画语言。
无声 1989年
秋冥 200×150cm 绢本设色 1991
落英 90.5×350cm 绢本设色 1992
塔合曼牧歌 66×66cm 纸本设色 1995
对写意的迷恋
这是我画的一些小写意的作品。我以前就是画写意画的。对水墨画,即写意画情有独钟。23岁时我开始画工笔画,选择什么样的表现手段在于自己想要表达什么,而我对文人画的一种情结、情缘,始终不想放弃。在我内心,我是非常崇敬文人画的,甚至我会有一种认识(也许不准确),文人画是中国绘画的最高阶段。将工笔变成写意,这个语言变化过程是十分困难的。不过,我刚才说过,文人画造就了一个高品位的水墨语言,也是中国画的最高境界,中国画中最高级的东西是在文人画里面。它们这些笔墨关系会对我们的人物画的发展起到非常好的作用。
朝·露·桑 200×148cm 绢本设色 1997
阿坝风情组画之一(阿坝的秋天)2004年
现在小写意用的语言,尽量借鉴传统,尤其是元代文人画的一种笔墨因素,把那种山水画的笔墨语言用到人物画当中,线条画起来是一种小桥流水的感觉,从学黄胄、石齐老师开始,到我进一步认识文人画、山水画,我找到了一种语言,然后创作出自己的风格。
阿坝风情组画之二(阿坝的秋天)2004年
我学黄胄但不像黄胄,不是像黄胄那种非常有力量、阳刚的笔墨,我想表现一种非常平静的画面感觉,找文人画的气息。即追求文人画当中的特别优秀的一种笔墨趣味,比如用笔的韵律,用笔的圆润、松动,人物讲究传神、讲究人物的神态,栩栩如生,让人看起来很真切,然后又表现出一种纯静的、没有污染的感觉。这种“小写意画”的人物画,作品显得比较文雅,里头有一些文化的因素,也有一些艺术境界,有自己的风格、特点。
我认为,工笔画家不能仅以工笔为能事,也不可能仅停留在工笔画上。我后来再画写意,就是想通过画写意加深对中国画理的认识。我觉得要对中国画有真正的理解,工笔画不仅应该有写意性,工笔画家还要懂得中国水墨,要过写意这一关,通过写意画了解中国画的写意精神和用笔、虚实处理等方法,认识中国画许多内在的艺术规律和中国画的发展,另外还要具备对笔墨的果敢力、熟练程度的把握,画画才能果断。
舞之憩 2006年
丹巴丽人 160×70cm 纸本设色 2007
工笔人物画的最好的传统是我们的壁画传统
我们在纸本上学习到内容是有限的,学习的是一种基本相似的东西,很容易形成套路,大家画出来也会千篇一律,但是我们的壁画给我们开辟了很大的篇章,很大的想象力。近年来,我们工笔画院组织了丝绸之路的壁画临摹项目,借用了一些古典油画的材料与手段,去表现壁画沧桑的时间感,呈现出一种新的视觉效果。在这一过程中,早期壁画的艺术形式,现存古壁画的色彩状况,以及其所包含的许多艺术元素对于我们在绘画上进行新的创造,向现代转型有着重要的作用。
杨开慧 165×102cm 纸本设色 2011
我们工笔画院在文化和旅游部《主题性美术创作项目》中,我和张见领衔的以壁画材料和形式完成的集体创作《双喜临门——塔吉克婚礼》《筑梦》和《欢乐春节》,都是中国画部分的精品巨制,被中国美术馆收藏。为了完成这些作品,我和张见带领十几名年轻学员,在大院“双扎根”计划的支持下,分别几次深入到新疆和大凉山地区感受生活,去搜集素材。
丝绸之路文化带的壁画以至西方的中世纪绘画,都是以线造型的工笔画作品,占据了世界绘画的大半壁江山,而且在国际上是相互交流、相互影响的。所以我们还有很长的路可以走,站在中国文脉的发展历程上看壁画传统,会发现我们认识的还不够深,走的还不够远。
马三立 135×68cm 2014年
日本女孩 2014年
百合依依 197×142cm 纸本设色 2015
大凉山女人 64.5×57cm 纸本设色 2015
岁月的遗痕 44.5×37.1cm 纸本设色 2015
彝族风情系列之一 45×37cm 纸本设色 2015
毛泽东北戴河吟诵图 197×142cm 纸本设色 2015
塔吉克少女 74×62cm 2016年
绣恩人 53×45.4cm 纸本设色 2018
《双喜临门》,作者:何家英、王振、祝建华、霍炬、季颁、周涛,工笔重彩,240cmx560cm,2019年
牧场情歌 116.1×69.1cm 纸本设色 2019
秦征先生像 68×46cm 纸本设色 2020
《欢乐春节》,作者:何家英、张见、李玉旺、何梦琼、李朋帮、李皓、李丹、周涛,工笔重彩,240x540cm,2021年
伊人幽云倚修竹 138×68cm 纸本设色 2022
沙漠红花 2022.6.10
秋冥
校正图
敦煌北周壁画
M 摹永乐宫壁画 Copy of Fresco in Yongle Palace
朝元图 摹永乐宫壁画 托盘玉女 62×125 纸本